我也没和他客气,叫了老陈就让他送我去仁德病院。
我撇了撇嘴,这才记得看了眼时候,已经是八点半。
阿年的声音悄悄悠悠的,像是在说甚么无关痛痒的事。
已经有好多年,没有人问我过得苦不苦了。
而这一天,或许是老天不幸我,我畴昔的时候,阿年刚好醒着。
阿年没有理睬我的调侃,他看着我,眼神和顺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如果要去打工,必定来不及了。
听了我的话以后,老陈有些感慨隧道,大抵是阿年和他女儿年级相仿且得的又是一样的病,他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顾恤之意。
但是好的环境,并没有让阿年有太大的好转,他的病情还在持续恶化,他睡着的时候也来越多,醒着的时候越来越少。
我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记起,明天是我二十四岁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