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黑夜里,全部池子都开释着光芒,从濯清池边沿开端伸展,本寸草不生的地上,渐渐长出了绿草,间隙地开了朵朵小花,就连毫无活力的老树,枝叶也一下子伸展。
任凭九黎在他身后如何哭着喊着,如何认错,哪怕是跪下,也未曾转头。
然后堕入了沉默,战云槐满眼的惭愧,望着她欲言又止。
“嗯。你好,就好。”
战云槐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惭愧更甚,杂着不易发觉的心疼,皱起眉头,抬脚想上前,却被黛蕊抬手禁止。
她俄然想起分开那天,飘落而下的槐花,刚好到云战的掌心。思及此,她的手放到腰间,软剑上的槐花络印此时仿佛微微发烫。
“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