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如此想,就好。”真的是挺好。
一起上,云战总感觉怪怪的,虽说他是主动提出,但如何到最后倒像是成了赶车的马夫了呢?南王夺马而去,应当不是……用心的吧?
错的不是你,是这璇城内各怀心机的人。
“将军言重了。”见状,许清欢从速福下身子,毕竟劈面的是一名将军,是皇宫的禁军统领,还是皇上的贴身保护,跟本身施礼,如何都是受不住的。“此事说来,还是如歌惹的祸。祸起祸灭,该是如歌来受。何况,如歌与馥儿情如姐妹,本该如此相待。”
“北蜜斯。”云战直起家,朝北如歌一抱拳。
还将来得及收回脸上的神采,就见南峣暄撩开帘子,钻出车外。
北君语将汤放到一旁,低头看着碗里的粥,缓缓开口:“如歌进宫也有两日了,怕是家里人该想了罢。”
“本王府上另有些事件。北蜜斯就奉求云将军了。”南峣暄朝许清欢伸脱手,扶她上了马车。在松开她的手时,悄悄捏了一下她的小手,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
云战愣在原地,望了望南峣暄分开的方向,他的马没了,如何护送?再看了看许清欢,总不能同她同乘吧?又望了望车前马夫旁的空位,手臂在车板一撑便坐了上去。
颠末跟南峣暄的说话,许清欢表情好了很多,之前的迷惑与烦忧全都抛到了脑后。
南峣暄端过碗,将余下的酸梅汤一饮而尽,点头附议:“确切。”
“是吧?”许清欢笑弯了双眼,美滋滋地答复。
云战高低打量了一番许清欢,问。“北蜜斯可还好?有无受伤?”
“师父从小教我说:人能活到一把年龄不轻易,人生活着,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看尽喜怒哀乐,莫要再伤他们的心。”
见许清欢蹙起了淡眉,北君语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渐渐咀嚼,罢后,又才开口:“你别怪皇姑奶逐你,若皇姑奶还不放行,怕是太君会进宫要人了。”
望着两个身影消逝在门口,北君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勺子搁下,缓缓起家。
“何出此言?”
“酸梅汤!”许清欢抽了抽小鼻子,两眼晶亮晶亮地望着车帘外,一脸欣喜。
“泊车。”
许清欢微愣,打量起南峣暄来,一袭黛青色的长袍,羊脂玉冠发,青丝白玉。五官通俗,神采不怒不喜,浑身一派淡然,不食炊火,如降谪仙。
南峣暄心中微叹,牵过她的手,轻握柔夷,万分烦躁烟消云散,柔声开口:“九儿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