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一咬牙,许清欢安稳地端着托盘上前去。
许清欢又微微侧头看了看,是那日在宫宴之上受责的礼部大人。
他声音落下,方才那暗卫就悄悄无息地消逝了。
见云战为本身说话,许清欢微微扬起小脑袋将他打量了一番,见他身形高大,豪气逼人。左脸有一道斜长的伤疤,使他本来俊朗的面庞显得狰狞了很多。
“是。”
许清欢一向低着头,盯着空中发楞。
她瞪了瞪南瑾瑥,却发明他不但没有收回目光,反而打量得更加肆无顾忌,一双桃花眼轻挑,万种风情。看得她都忍不住微微脸红了。
南瑾瑜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睛,悄悄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沉默很久:“所谓不知者不罪,何况还是个曲解。经跋文着便是,归去吧!”
“臣女知罪!”
听许清欢的话,南瑾瑜大抵就猜到了如何回事。
“丞相但是有何观点?”
可他不想将南瑾瑷扯出去,因而想委曲一下北如歌,先把事情带过,届时再与北如歌好生解释赔罪便可。北如歌从小都善解人意,他信赖她也不会在乎。现在看来,是不可了。
“回皇上,北蜜斯长年在宫外,如何得知皇上此时在紫宸殿?又如何恰好从紫宸殿偏门进殿?微臣觉得,如果北蜜斯当真因公主所托,皇上便不能给北蜜斯一个不知者不罪的罪名!请皇上明察!”
许清欢在袖子中的手紧捏成拳,满脸的肝火。就在世人觉得她要持续辩驳顶撞时,却见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扬起小脸一片安静,张口更是清楚有力。
大臣中许清欢只认得北如深和南瑾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