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瑜话音刚落,殿门被推开,出去一个纤瘦的女子,以胡蝶面具遮面,声音沙哑刺耳:“皇上。”
许清欢不成置信地看向南瑾瑷,她在说甚么呀?
“皇上,臣觉得,北家家规甚严,北蜜斯更是老太君亲身教诲,若非有启事,定不会闯殿。”
可他不想将南瑾瑷扯出去,因而想委曲一下北如歌,先把事情带过,届时再与北如歌好生解释赔罪便可。北如歌从小都善解人意,他信赖她也不会在乎。现在看来,是不可了。
“云战?”还未比及他开口,许清欢听到了南瑾瑜的声音。
许清欢微微将端着托盘的手放低了些许高度,“回皇上,公主殿下说前些日子与皇上置气是她的不对,让如歌本日送来甜汤,望皇上能与公主殿下和好。”
一句知罪,让南瑾瑜的神采都雅了好了很多,让下方的北如深一下子慌了神,让其他大臣更是神采各别,倒是南瑾瑥还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神采。
“北如歌!!”南瑾瑜不但声音连神采都沉了下来,阴云密布,“你可知擅闯紫宸殿者,极刑!诬告皇室中人,极刑亦然!”
他信赖北如歌会明白,因为没有谁比北如歌更体味他的心机,晓得他舍不得南瑾瑷受半分委曲和伤害。之前北如歌也常替南瑾瑷顶罪,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皇上,先皇曾下旨,乱闯紫宸殿者……”有一大臣站了出来,话说一半就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