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灵修醒了,偶然间扯动了被子,青伦恰好趴在被子边沿睡着,感遭到异动,便也醒了过来。
“我记得你没有对谁用过灵力呀。”
“不,很多人是纵欲。你我是连络。”
灵修双手悄悄托起青伦的双颊,专注而又密意地望着青伦:“你没有做错甚么,不消说对不起。”接着他侧过甚去:“反倒是我……”
“我杀了你们天狼族的族长。”
青伦不测埠笑了笑持续问道:“另有……帝释那么好说话?”
“最后呢?”
“我晓得。”
“但是这能够算得上是惩办吗?我如何感觉这是遂了你的心愿呢?”
两人都渐渐朝着对方靠近,两相含情,屏息凝睇,青伦俄然看到灵修那枯燥到起了皮的嘴唇,又感受愧意万分,心中惭愧之意,再隔得近了瞥见他蕉萃的面庞,那抱歉之感又再添了一重,只得低下头来,含悲轻诉:“对不起。”
“肉欲?那我们方才不是……”
“这一锁竟然就是八百年。”
“遵循佛法的空,你固执于一,仍旧是执念。”灵修学着那神的模样和语气说,“他如许答复帝释。”
“然后呢?”
“帝释与那神都说,爱是统统幸运的泉源,也是统统痛苦的本源。”
“最后传闻他们成了厚交。”
青伦拿来梳子,将灵修混乱的头发梳好,给他重新掖了掖被子,坐在床边,望着他姣好安稳的睡容,感觉心对劲足。
青伦悄悄抱住灵修:“那些都畴昔了。”在灵修的颈窝蹭了蹭,又将灵修抱得紧了些。
“害臊了?”
“任何男女一旦有了本身爱的人,都会作如此遐想的。”
“不。我的荣幸,是我遇见了你。”
“我走的时候,那神对我说,作为凡人,首要的不是经历爱,而是超出于凡人施加到爱之上的那些尘滓污垢,让爱变得纯粹,从而更加深爱,便能够获得无上的幸运。”
“嗯。你晓得,随便在天宇以外的空间对生灵利用神通会断掉修为,形成伤亡的会堕入循环。帝释是轮换着坐的,每一任帝释都必须兼修佛法和道法,以是才气够同时统治佛道两界。不过这个帝释可不像地上的天子或者教皇,他仅仅只是保护天宇调和的次序罢了。作为一个已经超脱的神,是不会在乎甚么权欲之类的东西的。我本来觉得,那埥坷会有效,没想到是哄人的。我犯了错,天然该遭到奖惩。以是当天早晨我就断了修为,东胜神君来抓我的时候,我也不能够作任何抵当。但是我不但有这宗罪,另有没有将你的精魂收回天宇的罪恶,你也晓得,作为天上地下最后一只天狼,只要我能够将你的精魂收归去。这想必是因为你曾经承诺过成为天狼族的祭品。本来他们是要再将我关上一万年以示惩戒的。处理了题目他也就不再管了。厥后这海上的知名之神来了,还说了那一通,让帝释也感觉这个犯了罪就关禁闭的奖惩的确有些草率,便决定将我贬为凡人。”
她抬开端正都雅见灵修,他也正瞧着她,眼眉里含着和顺的笑意。
双双对视,无纵情义缠绵,引得两民气机颠簸,浮想连翩,只想将对方占为己有。
“不奉告你。”
“我对我本身用了灵力。”
说完便将青伦拖上床,跟着那股如同烈火普通的炎热和欲望一同深切相互,熟谙相互的唇齿,颈项,心窝,乃至每一寸皮肤,听取相互脉搏和心跳的节拍,感受相互的温热另有渐渐蒸腾的热汗,让本身完整属于对方,让对方也完整属于本身。
“才没。”
“当然没有这么简朴。不过在这之前,我想晓得作为优昙花,你本来是佛家的最崇高的祭品。厥后也是犯了甚么罪被贬为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