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转头,便撞上他乌黑的眼底。
他轻笑了声,说,“你和我都牵涉此案,需求去警局录个供词。”
然后,我就机器地跟着他分开了事发地。
出事的处地点旅店三十楼。一群人分批坐电梯上楼。等我赶到现场时,门口已经围了很多人。
“放屁!”沈放神采乌青。
大脑的一片空缺后,我感到一阵发急,满脑筋的疑问:这出戏若不是林越安排的,会是谁?行凶的人是见色起意,还是预谋为之?如果没撞衫,现在关在浴室里发疯的人还会是陈秋月吗?
分开时,有人偶然间说的一句话,让我汗毛顿立。
满室的酒味里,模糊还能闻到一股欢爱后的气味。应当是事发后不久。但行凶的人已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