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输完液后,李茹来看望我的时候,沈放已经走了。
等我略微有点认识的时候,一股冰冷的液体输入我血管里。这类感受并不陌生。我晓得,我又被输血了。
这一刹时,我想起前次车祸住院。我醒过来时,是林越守在我身边,奉告我沈放死不了,只是伤了腿,叫我管好本身就行。
她却奉告我,林越也是兼顾乏术。他本身刚从手术病床下来,就急巴巴地守在女儿的病床前了。
我避开他的目光,看向床上神采惨白的茵茵,沉默得不晓得说甚么好。
“谁?”沈放被我没头没尾的题目问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阿谁女绑匪?”
我矢口否定。
“茵茵……”
“差人呢?都走了吗?”我看着沈放,咬了咬嘴唇,“那人……抢救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