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落眼睑,不晓得如何解释,干脆不去解释。因为我模糊感觉,林越在乎的并不是我对沈放的态度,而是我在沈家的四五年的工夫里,他未曾参与。
“如何了?”我盯着他的脸看,谨慎的察言观色。
如果没有他听任陈秋月在酒水里下药,看着我喝,我又如何会和沈平扯上干系?最后,我妈他杀了。
我没有想到林越会主动求软,这让我不测中又带着点舒坦。我吐了一口气,脸上的浅笑显得很恍忽,这笑意里受宠若惊的成分应当多一些。毕竟,被他如答应贵的和顺相待,于我来讲已是皇恩浩大。
他的含混逐步升华,更加入骨,而我的脑袋里轰地一下,身材像火山发作了普通烧的难受。明显换做觉得,他早就抱我上床了,现在却恰好折磨我,也折磨他本身。
但是,如果没有他,这几年我被陈秋月的刁难谗谄,早就死了一次又一次。如果没有他,我也见不到我的落落。
我洗脸后还没来得及擦干,脸颊潮湿得难受。他摸了摸,我下认识地躲了躲。
统统都澎湃澎拜,最后化作无声无息。我们灵魂符合,相互迷恋着对方的味道。在雨声碎碎的暗夜里,假想或是怀想,都与风月有关。
林越一手抚着我的后颈,展开眼睛,缓缓从胶葛含混中抽离,安静地问,“想不想要,嗯?”
“放心,要不了四天。三天以内,我就让江汐落改姓林。”林越抽着烟,性感的薄唇现在轻抿。这类自傲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