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遥闻言心中一惊,看似不明白北辰襄的意义,实在内心已猜到了□□分。
“白先生,对于许南风你究竟有几成掌控?”
北辰襄见北辰遥低头不语,心中实在也有些悔怨,但是想到女人腹中的骨肉,北辰襄的内心就像是烧着一团火无处宣泄。
“陛下有所不知,这枚玉牌乃是安陵王府所出,当日安陵王兵变被弹压后,府中高低百余口人尽皆开罪,除了已经被斩的项氏族人以外,另有百十号人被押往东陵退役,而不久前东陵郡外河堤垮塌,大水突入营地,期间百余犯人或死或失落……”
而就在北辰遥兀自心惊之际,北辰襄又幽幽开了口:
“陛下……”
可现在明显是你在冷淡我啊。
“臣已卸去摄政大权,再住宫中怕是分歧礼法。实在陛下早已到了封后纳妃的年纪,臣已经命人在百官当中遴选合适的女眷入宫选秀……”
北辰襄嘴上虽这么说,可内心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因为他晓得当日东陵郡河堤垮塌并非天灾,而是*。颠末白舒歌改革后的毕罗花需求鲜血的扶养才气发展,想要奥妙完成此事,唯有向那些正在退役的知名犯人动手。而北辰襄现在固然大权在握,但是他晓得北辰遥并没有完整放权,东陵郡一带的守军将领很多都是他的旧属,要瞒天过海只能制造这场天灾。但是他没想到百密一疏,几乎被一块玉牌泄漏了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