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去煎药了,你们好自为之。”
许南风说罢悄悄含住他的耳垂,然后是脖颈,接着是胸口,每一寸处所都不放过,胸前的衣衿已经被药汁浸湿,隔着衣物也看获得内里莹白如玉的肌肤,他用心用力在那敏感处咬了咬,公然感遭到身下的人在怀中颤栗起来。
君疏月神情迷乱地想要推开那双不端方的手,但是许南风怎能够等闲作罢,三两下便将那碍事的衣带扯开。君疏月望着近在天涯的这个男人,他蓄势待发像一只伤害的豹子,满身高低都充满着令人佩服的力量,既让人生畏,又忍不住巴望。
“他?他那身子骨比你和我加起来都壮,也就君疏月才会被他骗。”
马车中,君疏月从许南风手里接过魏无涯的信细细一看,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说北辰遥一心忠于北辰襄,他如何能够与我们合作。”
“无妨事,可用内功化去。”沈秋忍着笑用心道:“或者顺其天然也无妨。”
“他这是如何了?”
“我先前在这汤药里换了一味药,想试一试药性,成果发明此药服下后会有些……嗯……总之还是将药换返来吧。”
曲灵溪去后,遵循他的遗言,沈秋将他埋在了南山草庐前的药田里,然后便跟从着许南风和君疏月一同踏上前去澜城的归程。
只见那桌上烛火摇移,忽明忽暗间,君疏月的一双明眸如星光皓月,清辉点点,许南风用指腹细心抚过他的唇,然后端起药一饮而尽。
那一双人影在灯火中交缠在一起,君疏月不知是否是那药汁的感化,身上无端有些发烫,神智也变得昏沉起来,被许南边放在榻上时整小我都像坠在云里,身下绵软有力,但却燥得要命。
“如何?”
但如此一来刚好又中了白舒歌之计,以是此人步步为营谋算到了本日,布下这偌大一盘迷局,许南风若不想成为这棋盘上的棋子就必须先破再立,化被动为主动。
“会有些甚么?”
“噢?我倒是不知是哪种喂法。”
也许是因为终究摆脱了家属门规的束缚,舒方晴一起上的兴趣都格外的好,独一美中不敷的是舒阮竟然回绝了与他同骑一马的要求,要不然现在是多么的舒畅。
“无妨,无需理他。”
“或许是许先生伤势未愈,不宜下车走动。”
沈秋自知闯了‘大祸’,还不趁着许南风不能转动溜之大吉。至于后事,呵呵……
“早晓得就不该带舒方晴上路,真是一刻也不得平静。”
君疏月睡得正有些含混,只能凭着本能勉强应了一声,许南风望着他那因为红肿而显得愈发素净的双唇,心中不免又是一阵荡漾。
话我都替你说了,接下来该如何,权看你本身的造化了。
“不要紧,可贵天朗气清,我也想多透透气。”
“沧王的御座,谁敢擅闯?”
苦中带甜的药汤经过许南风的唇哺入君疏月口中,不待他咽下便觉口舌被许南风翻搅得不能自已,红色的汤汁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将胸前染湿了一片。许南风来势汹汹,开初让他有些没法接受,但厥后却不如何本身也失了控,双手紧紧缠着许南风的脖子,似是不甘伏输一样生涩地反击起来。
莫非本身骨子里当真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么?
舒方晴嫌弃地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马车,然后勒紧缰绳追上了走在前面的舒阮:“你跟我骑了这么久的马累不累啊,要不然你也去车里歇息吧。”
那床榻上,君疏月方才合眼未多久便被舒方好天的声音吵醒,许南风见他抱着锦被蜷了蜷身子,像只躲在巢穴里的幼兽普通,既感甜美又是心疼,忍不住俯下身在他汗水未干的额头上吻了吻:“累坏了吧,我这就去让他们走远一些,免得再吵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