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玥与北沧本就是唇齿相依,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傅行舟神情悠然道:“现在两国动乱皆因白舒歌从中作梗,此患不除,将来必成大害。沧王陛下耐烦有限,如果东皇仍然执迷不悟,对峙要包庇此人,那么今后两国只怕是要兵戎相见了。”
“傅天鸿号称乾州首富,天下钱庄更是会聚天下财产之地,你是傅老板的义子,又为何要千里迢迢赶来东玥为沧王卖力?”
北辰遥冷哼了一声:“沧王陛下这步棋走的真是好,从你踏进王府的那一刻起,本王就已经被你们绑上了贼船。本王现在焉有退路?”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北辰遥俄然一拳挥了上来,这一拳来的完整猝不及防,对方下认识就顿时脱手抵挡,但他这一脱手天然也就露馅了。
“澜城的事本王也有耳闻,这个白舒歌到底是甚么来头,难不成真会妖法不成?”
“王爷,我们可说好了,谁绑的我,就该谁来亲身松绑。所谓两邦交兵,不斩来使,何况北沧与东玥向来交好,王爷这般对我,如果传了出去让沧王陛下颜面何存?”
“他们打劫活人或许只是为了豢养毕罗花,当然也有能够是为了豢养他的死士。”
“寄父富可敌国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不久前北沧守军在河滩边发明了一具尸身,此人满身精血俱被吸干,如同风化过的干尸普通,死状非常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