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你的人去。”
“何为借力打力?”
听到这话,远在东玥的白舒歌几乎碰翻了本技艺里的茶盏,从座上猛地站了起来。看到贺凡那张冷酷的脸上掠过一丝异色,许南风却不紧不慢持续道:“那矿山被埋葬在海水当中,矿山之上另有岩石覆盖,我们要炸的是矿山上的岩石,并不会真的伤及海中的矿山。”
北辰襄的那颗心早已经在北辰遥分开时被掏空,现在这颗正在他胸膛里跳动的心不会再为任何民气软和摆荡。
“此事我自有奇策。”
北辰襄闻言不由面前一亮:“那矿山在甚么位置?若真如此,我们定要抢得先机。”
“当初若非陛下收留,微臣早已死在澜城。天下之大,唯有陛下身边才是微臣的容身之处。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都是微臣分内之事。”
白舒歌也未想到在南海当中竟还埋没着天上城的残片,有了这座矿山,就算失了那几船的精铁又有何妨。如此想来倒真是因祸得福了。
“都是一些乌合之众罢了。”
“陛下有所不知,不久前微臣才接到贺凡将军的信,信上说那伙挟制他们的海寇发明了一座海底矿山。而那座海底矿山所出铁矿能够炼出与云鹤山庄一样的精铁。”
许南风故作为莫非:“不知将军可有体例与凤皇陛下获得联络。”
“但那么多火药,你又如何将它们运到矿洞去?”
“赤炎帝那边微臣已经替陛下拟了文书,只等陛下御批以后便发往乾州。现在两国虽已缔盟,但这矿山一事还是不要让他们晓得为好。”
“报应?这可真是风趣了。”
商船失落之事传到东玥时,北辰襄还卧病在床。自从那日北辰遥被傅行舟带走以后,城中固然已经封闭了动静,但是东玥朝廷高低还是流言四起,乃至有传言说北辰遥已经流亡边关,正筹办举兵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