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歌闻言,笑着走上前去握住北辰襄的手:“这申明世上已经没有人能够摆荡陛下的心,这是功德。”
白舒歌越是回想越感觉事情的疑点诸多,厥后他终究恍然觉悟,在这全部事件当中,他因为过于专注篡夺那座矿山而忽视了他最大的敌手——许南风和君疏月。
北辰襄指着本身的心口道:“我晓得我该肉痛,我该难过,但是这里一点感受也没有。仿佛他的死对我一点震惊也没有。你说我这是如何了?”
“本相如何现在究查已没有任何意义,当务之急是尽快停歇遥王之乱。”
少年时的誓词犹在耳边,但是那人,却再也不会返来了。
陛下的心不该再为任何人而摆荡。
何况叛变的还是当月朔手将他搀扶起来的北辰遥,莫非他真的不在乎无所谓么?
固然众臣惧于北辰襄的严肃,但兹事体大,还是有人冒死进言苦口劝道:“陛下万金之躯,乃是国之根底,而这些叛军不过是乌合之众,怎配令陛下亲身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