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谁曾许君风与月 > 第152章 前缘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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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已非权贵之身,在这世上独一牵挂的就只要山荆,本日别后恐无再见之日,唯有将他交托于你,望你能为她寻一处安然之所,供她安度余生。”

他这平生游戏人间,率性而为,只要这一次,爱得如此谨慎翼翼又寒微哑忍。或许当真只要求而不得方知贵重,北辰遥对他来讲恰是可望而不成即,能以朋友的身份订交已算是不易了。

傅行舟紧紧抱着北辰遥,说甚么都不肯罢休。贰内心清楚这个男人并不属于本身,能够具有半晌已算是本身从别人手里偷来的了。

北辰遥走到榻边,将那密封好的信和休书悄悄放在傅行舟的枕边。他正睡得深沉,不知是梦见了甚么,嘴边竟笑得格外和顺甜美。

北辰襄有力摆了摆手,将那只玄色的匣子渐渐揽进本身怀里:“都出去,出去!”

“陛,陛下,您……”

昏沉的灯火下,北辰遥提笔写下最后一字,浓墨凝在笔尖,直到滴在信纸上他才恍忽回过神来。

北辰遥见傅行舟身形有些不稳,赶紧上前将他扶住。岂料刚一碰到对方的手,对方就将他猛地拉入怀中。

傅行舟趴在北辰遥的肩头小声嘟哝着,但是他究竟说了甚么北辰遥也已经听不清了。这奶酒里掺了一些从四周猎人那边借来的迷药,北辰遥晓得傅行舟功力深厚,以是特地加大了药量,幸亏这奶酒酒味比较重,能压住药味,不然让他发觉了怕是事情就难了了。

“傅公子,你醉了,我送你归去可好?”

这确切是北辰遥的贴身令牌不假。可此物为何会呈现在这里?

“这一起多谢你相伴始终,这最后一程,还是让我本身走吧。”

那侍卫本觉得此次死灾害逃,听到这话仓猝清算了地上的残渣跌跌撞撞退了出去。待那人的脚步声消逝后,这全部营帐中又规复了一片暮气,沉寂得连呼吸声都微不成闻。

傅行舟因为白日里的事还在兀自生着闷气,连王妃邀约都给忘了。北辰遥在帐外找到他时,他正提着一壶酒坐在马厩边自斟自酌。

北辰遥微微一愣,本能地有些冲突,但看到对方醉的神采通红,神态不清,又有些不忍心就如许把他推开。

自那日北辰襄宣布御驾亲征以后,他便亲身率兵前去中州大营坐镇。此处是东玥北境的第三道关隘,出了龙川峡再向北就是一望无边的穆勒桑草原,按照探子来报,北辰遥分开都城后一起向北,曾在中州一带呈现过,但很快就又消逝无踪。北辰襄鉴定他就在藏身在勒桑草原上,那边驻扎着很多游牧族群,北辰遥年青时曾帮着他们打退过来自北沧的马队,那边的牧民将北辰遥奉若神明,他们必然会想尽体例庇护他。

寥寥数语,仓促几笔,怎写的尽他对于身后之事无穷无尽的担忧和惭愧。他不晓得本身此行究竟可否唤回畴前阿谁北辰襄,凡是事总要试过方知成果。

北辰襄悄悄瞥了一眼,兴趣缺缺地按着正跳痛的额头重新坐了下来。那中州太守捧着匣子走到桌前,谨慎翼翼道:“此物是随这块令牌另有这封信一并被送到太守府来的,微臣一看这恰是遥王……啊,是逆贼北辰遥的令牌,这才赶来献给陛下。”

这几日北沧在两国边疆囤积的兵力越来越多,美其名曰是要帮着北辰遥杀暴君除佞臣,实在不过是趁火打劫,趁虚而入罢了。

白舒歌说恨比爱更轻易,以是他尽力去恨北辰遥,把恨他作为活下去的独一动力,他抛下了皇位,抛下了江山,像个昏王一样带着千军万马要把这天下搅个鸡犬不宁。他明晓得这统统是错的,却没法让它停止。

太守悄悄用余光看了一眼北辰襄,那昏沉的火光中,北辰襄的神采惨白得吓人,他的双眼中已看不到任何的神采,就像是寂灭了统统,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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