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故,在来了四方城以后,师无咎的心机仿佛比之前更沉。夜里他几次梦见曾经预感过的事,乃至有一夜他从梦里惊醒,醒来时发明本身的双手正扼着师兄的脖子,这让他感到了彻骨的惊骇。
“无咎!不成无礼,这里是……”
徒弟实在并未醒来,那只是他风俗性行动。本身年幼时,每次练功偷懒被师兄怒斥便会跑来徒弟这里哭诉。他就喜好像抱着猫儿一样把本身藏在怀里,拦着不让师兄叱骂。
“师兄,既然不注灵,那剑就是一堆废铁,我们又何必担忧。那天绝剑是毕罗花的克星,只要天绝剑在,白舒歌便不能兴风作浪。我们也便能够功成身退了。”
本来他们早就没有故乡可退了,他们只能在这江湖的血雨腥风里沉浮飘零,直到灰飞烟灭的那一天。
“你如何了?为何神采俄然这么丢脸?”
他仓猝转头看去,只见徒弟还在半梦半醒当中,但他却在梦里悄悄道:“早点返来啊,徒弟很想你。”
“对了,你方才说到注灵一事又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