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一些俗礼,但四方城千百年来皆是如此,君公子既是天上城的担当者,现在又是四方城的仆人,长老们当然是更加不敢怠慢。”
许南风正慌乱之际,俄然看到君疏月脖子上暴露的斑纹,不由心中大震。自君疏月突破玉髓经第十严峻关以来,异变的环境便再也没有产生,本日怎会……
“天然,只是……”魏无涯看了看君疏月,道:“那炎狱当中的地火恐会有损元气,城主现在的身材不宜入内,若要去,恐怕只能陛下一人前去了。”
君疏月如何放心让他一人前去,但许南风不等他多说就决然道:“此事你要听我的,就这么定下了。”
“……”
君疏月为了这身行头被他们足足关了一个时候,早就有些不耐烦了,现在看到许南风用着非常的眼神看着本身,更加感觉这身衣服分歧情意。
实在君疏月本日一上马车魏无涯就看出了他身材抱恙,以是早就与长老们说定,晚宴过后统统的礼数都免了,何况眼下大战将近,他如果真的倒下了,又有谁能对于得了白舒歌?
“但愿能用他把蒙烈安然无恙换返来。”
“你说甚么,封后大典?”
沧溟雪山长年风雪不歇,特别入夜后更是艰险难行。一片皑皑雪色中,一辆马车在湿滑难行的山路顶着暴风前行。拉着车的马周身都被黑甲所覆盖,四蹄更是缀上了重物以免路滑翻车。
“无涯也说过,天绝剑飞出祭坛时全部四方城都震惊不已。这或许就是冥冥当中的天意。”许南风抬手悄悄抚了抚君疏月泛白的面孔,心疼地直感喟:“我们应当在澜城多待几日再上路的。”
“我们来了这么久,如何未见师无咎?”
君疏月对本身的身子倒是并不在乎,他更在乎的是别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