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北辰遥已死,恐怕再没有人能够让北辰襄转头。”
魏无涯负动手,悄悄笑道:“此处恰是四方城,而我便是四方城的大祭司。冒昧将白二少请来此地,失礼之处还瞥包涵。”
白舒歌千方百计将这对叔侄逼到绝境就是为了让北辰襄完整猖獗。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傅行舟把北辰遥带入北沧好生庇护起来。
“你堂堂四方城,莫非连件像样的衣物都找不出?”
“阿疏究竟是如何了?为何会俄然之间昏倒不醒?”
“陛下也晓得白舒夜与当年那位四方城的祭司有七八成的类似,以是白舒歌才会对他格外用心。那位祭司就是白舒歌的心魔,他既然喜好攻心,那我们也能够攻心。”
“柔嫩寡断,难成大事!”
白舒夜一愣,盯着魏无涯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孔,实在猜不透此人到底在玩甚么心机。他们这些聪明人的游戏白舒夜真的玩不起,他感觉本身就像个傻瓜一样永久都活在云雾里,哪怕是最靠近的大哥也变得越来越让他捉摸不透。
许南风这么说实在也并没有错,魏无涯悄悄叹了口气,无法道:“现在的四方城已与畴前分歧。我身为大祭司难辞其咎。”
他说到这儿,又不免担忧地看向君疏月:“可惜我甚么都没法替他分担,就算练成了玉髓经却还是……”
“你将这身衣服换了,我带你去四方城走动走动。”
“他仿佛说甚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