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不过是一时无聊多做了一张,你看这不是还给人家了。”
“舒方晴,我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那……还返来吗?”
“咳……”
“他们家的鸳鸯甜粥也是澜城一绝,你必然要好好尝尝。”
“但是我不敢踏进那扇门了。”
许南风点了点头:“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舒家到了方晴这一代只要他一个担当人,并且他天禀极高,被舒家寄予厚望,而舒阮只是舒家的养子,名分上是少爷,实在与家奴无异,方晴与舒阮自幼一起长大,两人少时豪情笃厚家人只当是两小无猜,但是厥后方晴竟为了舒阮拒婚,而这时又有些不入流的话传到了他父亲的耳朵里,舒父一怒之下重罚了方晴,将他在舒家关了足足一年思过,而舒阮也被赶出了舒家。”
许南风引着君疏月穿过过道,没有往内堂的方向走去,反而拐去了后院的伙房。君疏月正猎奇这又是如何一名怪杰就听到内里传来叫唤声。
君疏月闻言,不由一愣,大惑不解地看向许南风,可不待许南风解释,舒方晴便怪笑道:“如何,这是看获得吃不着,想借物思人对着镜子聊以□□?”
“啧啧啧,没想到啊,我前次见他,他明显……”
一阵鸡飞狗跳以后,君疏月终究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舒家先人,不过仿佛和设想当中有些不大一样……
舒方晴这副死乞白赖的模样如果让舒家长辈看到,怕是能气得从祖坟里跳出来。
“这是……”
当日舒方晴第一次见到君疏月时就曾对他惊为天人,以是在为他制作了第一张□□以后,又忍不住暗里偷藏了一张。他不晓得此事是不是被许南风这大醋坛子晓得了,以是才特地跟他讨要归去。这本是件小事,但是偏不巧被许南风当着舒阮的面说了出来,这下子也算是捅破天了,当晚舒阮公然没有再放舒方晴进屋。
许南风的朋友,天然不会是浅显的朋友。听到这话,君疏月悄悄舒了口气,看来统统都在他的算计以内。
“你还敢翻脸,你倒是翻脸给我看看!”
君疏月望着本身碗碟里堆成小山的糕点,举着筷子无法地瞪了许南风一眼,可偏巧就是这一眼让他看到扶芳斋外有个可疑的人影一晃而过。
“你又跑来厨房偷吃!”
君疏月微微一怔,伸手握住许南风的手:“我就在这。”
若不是亲眼所见,君疏月真难设想一个叱咤江湖的风云人物竟会为了一块杏花酥被追得如同丧家之犬。
“你这张嘴迟早得是个祸害。”
但是现在他又要走了。
他话还没说完,窗外就咻地飞来一物,幸亏他手疾眼快躲了畴昔,不然被这擀面杖砸中,他那张姣美的脸上又很多点色彩了。
舒方晴对劲地摇了摇扇子,然后不着陈迹地用扇子遮住本身被打肿的半张脸,瞧瞧把身材凑到乖乖吃饼的君疏月面前,许南风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推到一边:“离阿冷淡一点,是不是另半张脸不想要了。”
“我就晓得阿阮还是在乎我的!”
君疏月差点被一口呛住,许南风赶紧倒了杯茶给他,然后一副护犊子的神采瞪着舒方晴:“大惊小怪甚么。”
舒方晴来不及捂住许南风的嘴就被身后阿谁冰脸的男人一把拎起来拖到了内里,许南风捧起茶悄悄喝了一口,渐渐嘲笑道:“看来今晚舒方晴进不了阿阮的房门了。”
“可不敢当,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说罢,又语气幽幽地叹了口气:“传闻十年前失落的玉飞尘又重回九天七圣盟,还要召开缔盟大会。明显浮方城已经不复存在,缔盟不过就是为了便利他一统武林罢了。我是懒得管这些事,可舒家接到了请柬,我不去又不可。这一走真不晓得是凶是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