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没有认错,是识欢……”
那穿戴玄色大氅的男人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我已经让闻雪等太久了,我承诺他的事必然要办到。”
他推了识欢一把,不想对方没动,他本身反而向后狠狠摔了一跤。
此番他们来到澜城恰是因为不久前红拂分开澜城寻觅识欢的下落被苍廖发明。他们一起跟从红拂来到澜城,没想到就在她回城的当夜,玉飞尘对许南风痛下杀手,而红拂亦为了庇护他而死亡。
对方见状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可还没缓过神来,识欢的另一只手已经钳住了他的脖子。
仅仅半年光阴,识欢仿佛已经不再是当日阿谁心智不全的孩子,不管是辞吐还是眼中埋没的杀机都让他看上去更加成熟而冷冽。
“我晓得。”
许南风抓着君疏月的手没,在那糖葫芦上用力咬了一口:“这个好甜,你快尝尝。”
“南风。”
“你!”
许南风将他高低打量了一番,脸上的霜色渐退,暴露一个看不出至心还是冒充的笑容:“多谢。”
当初他因为罗刹心经走火入魔之时就已经毁去了大半张脸,现在那张脸不但遍及伤痕,并且干瘪黑瘦得如同耄耋白叟,已经完整不看出昔日的风采。
许南风和君疏月分开扶芳斋时,内里已经飘起了细雨,过了惊蛰,固然老是阴雨缠绵,但已经没有了寒意。许南风向舒阮借了柄伞,斥逐了车夫,牵着君疏月一起往家走去。
池寒初没有再理睬识欢,而是缩在床角的背光处,仿佛那窗缝里透出的光会灼伤他一样。识欢无声无息地走到屋外,现在雨势比方才更大了一些,他没有伞,也不在乎本身会被淋湿,就径直向外走去。
“恐怕不止,说不定另有凤太后和景帝的。”
“我不喜好甜……唔……”
“好。”
“尽快找到许南风和君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