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
“这二者有何干联?莫非你们就认定我会成为你们所希冀的贤主明君?萧常秋说过,为君者最忌用情,他不择手腕拆散我和阿疏就是怕我用情太深,恐会误国,连他都明白的事理,莫非你不明白?”
“难怪这些年来君家先人始终没法突破玉髓经的最后关隘,他们缺的恰好就是聂家的皇脉。”
而这统统都源于聂家人笨拙的野心。
他抬起手,用着母亲曾经教过他的赌咒礼指向夜空:“我会如你所愿接下聂家的皇脉,亦会成为你所希冀的北沧之王。”
聂衡的话让许南风本来暗淡无光的眼眸里突然划过一丝光彩:“此话当真?”
那气味扑向许南风时就如同临行前告别的拥抱。他也伸出了手,回应了这个暖和的度量。他在内心第一次真正承认了这个父亲,固然这也是最后一次。
滚滚烟尘当中,许南风听到短促的马蹄声和人声由远而近。很快,多量的马队已经向他包抄过来,他在重围当中寂然长立,仿佛已不是当初阿谁会在凤后和景帝御驾前卑躬屈膝的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