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鸟在李饱背后的树上欢畅地唱着歌,李饱负着双手,装出老板的模样,深呼吸,闭上眼睛,绕着大树,渐渐地漫步。俄然,李饱感觉额头有点痛,本来是撞在树上了。
“是我,请指教。”李饱终究找到一个识货之人,当然很欢畅。
“我本来就没脱手,只是动动脚罢了,我不踢好人,你要不要尝尝?”说着往前走了一步。
当然不能上街去砍人,那就挥毫泼墨吧!
豆浆泡油条,味道真的好。李饱一边吃,一边赏识晨景。
“是不是太贵了?”
下午,雨终究停了。
“如何给我家少爷说话的,欠揍啊!”两个魁伟的家仆恶狠狠地说着,冲上前来就想脱手。
李饱扒开塞子,固然是劣质白酒,他一仰脖子,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然后递给双儿:“你也喝点,能够御寒。”
中年人对李饱说:“我另有点事,先走了。我们的买卖,明天再谈。明天你就在家里等着我,不要出门。”说着,急仓促而去。
“可惜甚么?”李饱问。
李饱重新躺下。
终究到家里了,李饱说:“你先换套洁净衣服,用毛巾把头发弄干,谨慎着凉。”
双儿扑哧一声笑了。李饱清咳一声,装着看天上的风景。
“嗯,让我想想。”双儿以手托腮,想了一会儿说:“小的500文,大的一两银子。”
兄妹俩走了半天,当来到东市街时,面前一亮。这条街人很多,街两边有各种摊点,有卖生果的,有卖小吃的,有卖瓜子坚果的,有卖册本的,有卖木偶玩具的,有卖面具的……
屋檐下的墙角边有现成的灶,李饱的屋里有一些木料。
李饱如何会给他们脱手的机遇呢?刷刷两脚踢出,那两个家伙颠仆在一起,哇哇大呼。
“不贵不贵,便宜无好货嘛。”
炊烟袅袅,有欢笑,就有家的味道。
“就这里。”兄妹俩对视,叉着腰,喘着气儿,异口同声说。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展转反侧。
中午人没有答复,回身对双儿说:“这些字我全要了,小mm,帮我把它们收好。”
李饱把桌子、凳子搬下来。双儿在地上铺好地毯,那是用旧衣服做成的,然后谨慎翼翼把写好的字铺平,圧好。李饱桌上则放了几张内容较多的字,是大件,用一本厚书压住。
“算了吧,归正身上已经打湿了,就当洗个天然澡。这家伙镇静得很,我怕它一时欢畅,突破别人家的门。”
“对了,这代价如何定?”双儿仰起小脸问。
“我想和你做一桩买卖。”
双儿读懂了,动情地说:“不管碰到甚么艰巨险阻,只要有你在,我就甚么也不怕。”
“还敢抵赖!”
那位少爷回身就跑,嘴里嚷嚷:“你给我等着。”那两位躺在地上的家伙也敏捷爬起,刹时没了踪迹……
然后去菜市场买了一些便宜的菜,另有半斤肉。
东方越来越红,垂垂地,太阳暴露了笑容。街上不时有妇人带着小孩来买早点,偶尔有小孩望向李饱那处,问:“妈妈,那是甚么东西?”
“我们先吃点东西,等一下就忙不过来了。”双儿说。
“滚。”李饱忍不住大吼一声。
“这么好的字,却沦为地推货。可惜,可惜。”中年人点头感喟。
“好了,明天早一点解缆占位置。”李饱甩甩有点生硬的手臂说。
中年人细心地看完每一幅字,点头说:“好字,很有几分大师的风骨,这是谁写的?”
李饱迷含混糊入眠。
双儿说:“大的六件,小的十件,一共十一两,您全买,就算少一点,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