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婧姐哪有牙疼的模样,元姐也笑,又问她常日学些甚么,同窗都如何。
“那倒不是呢,只是我说我牙疼,这几天都不去啦。”婧姐呵呵的笑。
“那也行,娘得让哥哥明儿带了我俩出去逛街。”婧姐前面承诺了,前面又生一计,还对劲洋洋的看了林赞一眼。
“日日都要么?”元姐问,俄然想到明日舅母说了让她们出门,又问,“你明日但是安息?”
安氏和林书岳皆没想到元姐竟亲手做了针线,当下都有些动容,刚想说甚么,就听婧姐大声道:“竟是那只步摇?我瞧见鹤姐和鹃姐带呢。”
婧姐说到这儿,轻哼了一声,“我再不喜好蜜姐,忒般吝啬,整天只借不还的。”
婧姐说,她还没能镇得住蜜姐呢,蜜姐比她大,又欺负她刚来,此前已经拿走了她一块都城里时髦的帕子和一根银簪了。
“这两样定是拿不返来了。”婧姐说着有些可惜,后又正了声色:“她若再来找我要,我定说到她脸上去。”
鹤姐和鹃姐是吕县令的孙女,一对儿堂姐妹。蜜姐是主簿家的庶女。张主簿家在江浙,正室在家服侍公婆,只带了一名姨娘过来上任,蜜姐就是这位姨娘的女儿。
元姐揣摩着,也只能是如许了。
说着又拉了元姐:“姐姐,我们这儿有家金饰铺子呢,叫琉馨坊的,净推些新模样,可成心机呢。”
这回元姐放下心来,笑眯眯的道:“我给你带了一只步摇,恰是琉馨坊的,不过是上个月的了,你看看喜不喜好。”
本来,蜜姐之前在家的时候,主母管的特别严。张主簿不过是旁枝,才做了官不到一任,手里也没几个钱。江浙物价又高,蜜姐又是庶女,天然没几个月例银子可用。
说着,她把步摇递到安氏面前,“娘看看是不是?”
“那倒不是。我倒是见了的,只这边的两支步摇好似都比姐姐给我的大,娘说我春秋小,头发稀,称不起来,就没买,厥后就被鹤姐和鹃姐买去了。不过我看着,鹃姐和我差未几大,带着也不甚合适呢。”说着,婧姐倒奇了:“怎地光化的步摇比枣阳的小呢?明显是一个模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