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姐叫了秋云,让她派人去于家问一问,秀姐得不得空。
元姐一听,一个激灵,光化可不比乡间,人多又杂。宝丫一个五岁的小丫头,才来了光化没几天,这能跑到了那里去?何况刚过端阳,拍花子的到处都是,这可如何了得。
“北边还没有,本来大哥想找了同窗帮手的,可他们都没见过宝丫,怕是认不出来。”秀姐急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韩先生不在家,去了位于神农山脚下的两个田庄,这两日都不在,留了夏墨给元姐使唤。
那倒也是,这两个都不是能服软的人,闹成如许,还如何有说有笑的。
“不过,她们俩估计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搭一句话了,书院里有这两人跟没有有啥辨别?”珍姐暼了她。
珍姐瞅了课间的工夫,拉了元姐说话:“你说说,她们靠窗的三小我都不来了,再过一两月,蓉姐姐估计也在家绣嫁奁了,书院里岂不是更没了人气?”
春霞听着女人由夏墨陪着,略略放了心,不过几息就弄好了元姐的头发配饰。又去叫了夏墨过来。
元姐想不明白,也不再放心上了。开端揣摩起来,秀姐来了好一段日子了,自家都没跟她出去耍耍。本日浮云飘飘,日头不大,可不恰是出门的好时候。
“那姐姐家给你相看了吗?”元姐问。
于家在西城门不远处,离着韩家也不过一刻钟的车程,元姐在车上就撩了帘子四周看探,可街上全没有宝丫的身影。
秀姐一听,嘴里从速应了,连连点头。
元姐着仓猝慌,东张西望,这是在找甚么吗?韩家出甚么事了吗?
“北边没人找么?”于家住在城西北门四周,西边间隔城墙不过半里地,早就找过了。固然也靠着北边城墙,可毕竟另有些间隔。
元姐去了兔园,逗小兔崽子。小兔崽子现在都肥了很多,毛茸茸的,好不成爱。元姐跟它们叨叨了一会儿,就见秋云急仓促小跑了出去。
“你别哭,我去画副宝丫的画像,倒时候让人拿着去找不就行了。”
元姐让夏墨去叫车夫套了车,直奔于家就去了。
元姐叮嘱了夏墨先在四周看一看宝丫是不是藏起来了,本身跟着秀姐进了于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