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多是用着西瓜子吃着玩玩,元姐倒是也爱这个,不过不是很好买,时偶然无的。
元姐的爹娘既然是疫病没的,那岳氏就没甚么不放心的了。遵循官方的说法,疫病那都是老天爷要来人间收人的,多少人家都家破人亡。既是如此,那就和一个小女人也无甚干系了,说不准,还是元姐福大命大,才气活下来,是有福之人呢。
老板娘听她搭话,心中一乐,从速问道:“女人这脾气真真好,如果爹娘具在岂不是更疼了她?怎地爹娘都不在了?”
丽姐气的都抖了起来,她就是个扫把星,丧门星!
“噫,还是姑奶奶有本领,如何说的?”荷柳见此事成了,心下欢乐,晓得归去必能得了岳氏的赏,不忘恭维老板娘一句。
这边老板娘边亲身装瓜子,边问起来:“但是女人爱的?女人在家里也没个说话的人吧,嗑个瓜子,也当个消遣。”
丽姐被岳氏说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更是气的站起来顿脚:“娘就光说我,我再想不出来体例了,她就是个滑头!娘还要把她娶进门!娘教教我,我该如何办!”丽姐说完,眼泪啪嗒啪嗒都砸了下来。
岳氏想着,少不得要把丽姐带在身边好好教诲两年。昔日就是太放纵她了,有个七情六欲全摆在脸上,这今后嫁了人可如何了得?女人家也得有手腕,有战略,咋咋呼呼的都不顶用,能把别人治得有苦说不出才算行。
李二婶到了唐家炒货,点了元姐爱的地瓜干让老板娘包起来,还问到:“那五香瓜子可另有?”
“女人家的,咋咋呼呼像个甚么样?”岳氏见女儿这副模样,唬了脸。
谢元不过就是个没爹没娘的秀才家的外甥女,论家资比不上王家一根手指头,她凭甚么不来阿谀她?她莫非没瞥见高宝良如何做的吗?她莫非看不出赵嫦的惊骇吗?
“乃是十年前蜀地疫病时没的。”这是元姐出身对外公开的同一说辞,李二婶也不含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