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不对,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明天遇见的这个,怕就是都城的泥人郭了。”韩先生回道,又皱了皱眉眉,“只是不晓得他如何跑到光化来了,难不成吴王已经折腾的连技术人都过不下去了?”
“这技术,我本来在里都城里倒是见过,”韩先生看了诧异,“和泥人郭有得比。”
“只是你本日遇见的人说不定明日还会遇见,虽说不能受了气,可也别把人狠狠地获咎了去,俗话说,行事留一线,今后好见面。这当中的度得本身掌控了。”
绿萍出去之前连个端庄名字都没有,只说叫刘大丫,还是秋云听着不像样,给她获得名字。绿萍弟弟没生沉痾之前,在家里过的也还行,可家里要钱了,就转眼把她卖了。虽说是卖她,可他娘还是探听了好几家,传闻韩家不过刚起家,就两个主子,好服侍些,才把她卖过来。现在她弟弟好了,他爹娘又想着攒钱把他赎归去。
元姐歪着头揣摩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绿萍的爹娘到底疼不疼她。转念又想,她家贫,留得了这个,留不住阿谁。现在绿萍过的还不错,家里弟弟也好了,就算不能团聚,也比存亡两隔的强。元姐叹了口气,感觉本身过的还是不错的,虽没了爹娘,可娘舅却一向陪着她,外祖家也都惦记取她,她应当过的更高兴些。
元姐一听,又把琉馨坊的事说了一遍。
这场倒春寒不过方才结束,乍暖还寒的,元姐有些忧心小兔崽子们。可她也不敢把这一家五口拆散,现在小驴也倔得真像头驴,碰都不让碰。元姐只得又让人给兔窝添了草,加了布,本身又看了半天赋放心。
“这金饰铺子倒成心机,难怪这俩年开的好几家分店都运营起来了。”韩先生又看向元姐,“你本日做得对,女子活着间本就要守太多的端方,如果再受人欺负,日子还如何过了?”
“娘舅说捏泥人的吗?四十多岁?”元姐有些拿不定。
“玩的可好?”韩先生捏了个五福绿豆糕,尝了尝,点头赞道:“味道不错啊。”
元姐如许一说,韩先生当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