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得了两瓶上好的菖蒲酒,分了一些给元姐,让她也饮上两杯。此酒具有提神、化痰、清头明目、轻身坚骨之功。常饮可补脑益智、延年益寿。
她感觉此酒约莫是不如何好喝的,和大多数的药酒一样,因此一抬头喝了半盅下去。没想到竟然是酒香酿厚,药香调和,入口甜香,甜而不腻,令人不厌,细心回味,另有神情清爽之感。
珍姐赶紧看了元姐,嚷道:“mm竟然晓得?快说快说!”然后俄然想起元姐前段光阴与赵嫦走的极近,点了她:“你定是早就晓得了,快奉告我!”
不过这一次,元姐但是比她晓得的早。
“是呢,姐姐莫焦急,坐下歇会儿。”元姐拉了她坐下,捡了小粽子用竹签串了递给她。
元姐哈哈大笑,却不好奉告她是本身一力促进的此事,毕竟闺阁女儿插手婚姻大事总轻易被人置喙,想了想,只道:“此事说来也巧,那提亲之人恰是家母舅的门生。只嫦姐姐和他们家在路上可巧赶上了一回,嫦姐姐和那家的女人都跟我提起此事,这才相互熟谙的。那家感觉嫦姐姐挺好的,就由我家和王家牵线,促进了此事。”
元姐趴在北江边上的清风轩二楼雅间窗前,打量着沿江两岸熙熙攘攘的人群。有风扶过,吹起她鬓边的青丝和五彩丝线,暖暖的,痒痒的。元姐拢了拢鬓发,回身坐了下来。
元姐早早就晓得了,比着赵老爷还欢畅些,现在见着珍姐问她,也学了珍姐的模样,说道:“那姐姐可知嫦姐订的哪一家?”
“春霞姐姐和秋云姐姐也跟着大表姐去看过龙舟会么?不知京里的龙舟会是个场面?”元姐笑吟吟的,连光化如许的小县城,都能全城出动赏一场龙舟,能够想见,五湖四海的人聚在都城是甚么模样。
“哎呀,你不晓得太太娘家小侄子多玩皮,上蹿下跳的,还要拽我头上的豆娘,真真吓死我了。”珍姐进了门就抱怨道。朱氏娘家的小侄子恰是七八岁的年纪,所谓七岁八岁狗也嫌,不是没事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