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楚王和辽王乃至皇后娘娘干系非同普通之事,他也猜出了几分。此时说楚王府的人进京投奔辽王,他为何不信?
“咦?谷大人还是不肯说么?”辽王英眉倒竖,见他还不就范,语气再不如方才和缓,一句话脱口而出:“谷大人手里的东西,莫非筹办带进棺材么?!也得看本王答不承诺!”
自他千秋宴莫名其妙接了皇上的传位圣旨以后,夜不能寐,更是找人悄悄地把楚王的事情翻了个地朝天。
“快拦住他!”辽王大惊,没想到这谷微远竟如此刚烈,赶紧吼道。
他按下心中的惊慌,勉强开口否定:“下官和楚王爷再无牵涉,王爷可另有旁的事?”
“这…?...都是曲解了,王爷莫要放在心上。”谷微远只好轻描淡写地扯道。
这番开门见山,搞得谷微远难堪不已,公然自家派来的探子被人家绑了去。
他再不肯掩耳盗铃,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指了辽王破口骂道:“尔等狼子野心,我即便一头撞死,也不让你们获得圣旨的下落!”
“谷大人不肯说话,便是默许了?不知谷大报酬何对湖广人士如此上心呀?或者,又是对武昌上心?”辽王又问。
电光火石之间,一人已是扑到了谷微远身前,力量相冲,二人俱是颠仆了一旁。
辽王笑了笑,暼了谷微远一眼:“吾不过是想问问,谷大人对吾府上有何猎奇之事,专门派了人过来查探?”
谷微远心中大警,再看辽王时,只感觉他暖和的笑也变了味道。
谷微远听了,眼睛里公然精光四射,不过他还是又着人再去探听了,还道:“再把那贵公子行迹也探一探。”
辽王又笑了笑,道:“大人既然对武昌上了心,本王也不做他想,如果大人当真有事寻了老四,或者有甚么东西交给他,吾倒能够助大人一臂之力。因此,大人有事无妨直说吧。”
午间茶饭不思,估摸着辽王歇过下晌觉,他便忐忑不安地上门去了。
他一时不知有何话可说,只看着空中上的青砖,沉默不语。
谷微远吓得眼皮一跳,看样那贵公子果然到了辽王府,而本身又发觉了一二,以是今次被辽王叫来欲震慑一番?
谷微远被他此言震得一个踉跄,公然辽王甚么都晓得了,并且筹办逼迫他交出圣旨,偷天换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