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把本身的名字都是叫出来,并且是挑明本身和灵山盐场的干系,这丘大海浑身高低先是打个颤抖,心想对方真是摸清楚本身秘闻了,灵山盐场的盐课大使是丘大海的大舅哥,仗着这层干系,每次他都能拿到四钱银子或者是五钱银子一担的盐,运回平度州以后,因为平度属于本地,盐的代价也高,转手就是二两银子一担,利润极厚,这钱和舅子平分,赚的不亦乐乎。
在这个年代,跨县越府可不是甚么小事,昌邑,掖县,平度,高密的盐估客都是四五十人一队,过来买卖。
“丘大海兄,这盐都是俺们胶州人的,你们平度州的过来买卖,这是喝我们百姓的血啊,如何也得赔偿下,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这盐货我们五钱银子一担收了,这也不亏,你在你舅子手里拿货也是四钱七一担,我这还给你算了脚钱!”
“弟兄们,上,不留手啊!”
农历十月的山东海边已经是非常酷寒,特别这时候还是将近入夜,这些小伙子都是光着上身,有些在那边站着队,有些在那边跑步,另有些端着竹竿子一下下朝前刺着,李孟坐在中间,他是盯着四周的人在练,谁有不对的立即校订过来。
现在对方的人还比本身要少,却说出这般的不讲理割肉的狠话来,还如何持续筹议,丘大海也是干杀头买卖有些年了,也不含混,一招手,大喊了声:
“通衢朝天,各走一边,大师出外不过是求个财,何必伤了和蔼,有甚么话都能够谈!”
远处的太阳已经是将近落入海中了,李孟在那边方才校订完一小我的行动,心内里有些苦笑的想到:“来到明朝以后,本身比在当代的时候还是有进步的,最起码从戎是个班长,管九小我,在逃运公司是小队长,管十二小我,现在管着一百多人,最起码也是个连长了吧!”
十月初五,平度州的私盐估客三十多人以发卖枣子的名义来到了胶州城,先是在逢猛镇歇息了一天,然后第二天解缆去灵山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