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到京都那边的局势,统统的事情都变得波诡云谲,就李汝鱼这点智商,如何斗的过那群活在大染缸里的权贵。
读史而知今。
很软。
老铁这才看向李汝鱼,咧了咧嘴,“小娃儿不错。”
反应之敏捷已不输北镇抚司真正的缇骑。
李汝鱼想起了关于清流大儒苏伴月的事情,感到颇深,任你文才艳惊四方,在铁血的政治面前,也不过是大浪淘沙。
很重的胭脂味。
先前从酒家出门时,老铁醉意熏熏的拍了拍李汝鱼的肩膀,说了句徐知州的府邸就在苏公祠前行三百余米的江秋湖畔,又嘟囔着早些年江秋房存有很多富贾家的宅邸地形图,厥后也不晓得放在公衙档案厅哪个角落里去了。
李汝鱼问出心中迷惑,“为何把案件交给徐知州。”
难怪天下人削尖了脑袋也想仕进。
悄悄凛然。
如玄月桂花,沁民气脾。
江秋徐府占地极广,三年知府十万雪花银,一方知州如果无节操的捞钱也不会太差,是以没见过世面的李汝鱼站在暗影里,看着面前那座徐府口瞪目呆,房宇飞檐精砖玉雕,曲盘曲折的廊桥栈道古韵古香,假山流水殇殇,满池青莲初见绿,天井间灯火光辉奴婢熙攘。
因为胸大。
大凉无宵禁。
豪情我们的徐知州也爱好那红袖添香夜读书的调调。
贪污调用公款一事,大人物不会管。
老铁坐在阶沿上,将手中的旱烟杆在石阶上敲了敲,又慢条斯理的往内里填烟丝,“等着看吧,要不了多悠长陵府那边就会来人,并且会是北镇抚司的人。”
夜色下的苏公祠如一座宅兆。
淡淡的暗香扑鼻而来。
换了一身黑衣,摘下绣春刀,怀里揣着北镇抚司的腰牌,趁着夜色出了门,路过苏公祠。
反手拔出长剑架在其咽喉上,低声喝道:“别出声!”
院子里灯火已熄,喧闹无声。
公衙规复了清净,氛围中另有残留的血腥气。
间不容发间,来不及拔出腰间长剑,反身狼扑,将黑暗里的影子扑倒,顺势骑了上去,坐在其小腹上,一手死死的抵住胸口,不让他挣扎翻身。
另有一种让民气里忍不住摇摆的弹性。
这也太豪侈了罢!
但江秋州一个偏僻州城,夜晚最繁华处便是让老铁乐不思蜀的醉香楼等几处青楼,江秋湖一带多富贾人家,清净得很多。
身后立祠又有何用?
此是女帝陛下亲口御笔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