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半晌,因而轻声说道:“太公自异人间界而来,已坐而观天下多年,昔年我见太公,仅是一暴躁小子罢了,亦在此处,太公垂钓,直钩钓无鱼,本日见太公,昔日暴躁小子,已是这片天下共主,看的,想的,说的,都不再似当年。”
三塔鼎立,撑天拄地;玉柱标空,雄浑绚丽,倒影山川间,相映成趣,为苍洱名胜。
老衲人扫地不断,“不久前,从东土来了位高僧在大凉境内开宗铸佛,又有弟子四周驰驱弘扬佛法,已来过崇圣寺。”
老衲只是一老衲。
李汝鱼从清风中走出来,大袖一挥,草冢之前灰尘尽去。
李汝鱼点头。
不远处,站着位青年。
“贤人入临安,即位承圣意,人间已无不平我者。以是,我实在也要感激那位贤人,紫气三千里的贤人之迹,看似只是随心随便,实际上是给这片天下的万民,一个最强有力的来由来支撑我。”
草冢还是当年的草冢。
“看似将才灿烂,然与东土大徵之战,仍然但愿不大。”
寺有三塔。
李汝鱼拔剑,随便劈落。
不比剑道贤人差多少。
“将帅之才,北蛮和大理已黯无娇子,大凉军中,有千军万马避白袍的君子旗,别名陈庆之,有坑杀四十万降卒的杀神白起,有三箭定天山的赵飒,别名薛仁贵,有楚汉兵仙韩信,有大汉封狼居胥的霍去病,一人灭国的大唐高仙之,抬棺而战的卓宗棠……”
“我应了。”
白愁飞苦笑,“只怕两条和一条没有不同。”
塔下有个垂垂暮已的老衲人,温馨的扫着满地黄叶。
李汝鱼点头,“可比女帝。”
活了……便是人间四月天。
贤人岂能不懂家国大义?
对着草冢哈腰施礼,然后盘膝坐下。
汴河还是当年的汴河。
……
异人浮生说过……这是为了摆脱被殖民。
草冢寂然无声。
有座崇圣寺。
李汝鱼想了想,“有,两条。”
输了是死。
白愁飞回身,看着从清风里走出来的青年,点头,“你不想大理万民再入天国,可大凉新君却想着将大理万民拉进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