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俄然一个抬脚,绊在了苏瑜脚下。
吴进意瞧了不免猎奇,这丫头常日里不是挺横的吗,今儿如何变怂了?瞧那身子抖得,跟抖虱子似的。
母女二人联袂进屋,花氏道:“苏瑜那臭丫头终究要嫁出去了,今后眼不见为净的,还能为你将来的婚事铺路,我这内心天然是欢畅的。张嬷嬷公然是个有主张的,给我们打扫了一个停滞呢。”
苏琬瞧出了花氏的不悦,安抚道:“母亲放心吧,女儿才是侯府的嫡女,她不过是二房的女人,若非有苏丞这个哥哥,谁又会认得她呢?现在苏丞打了败仗,二房的繁华至此怕也到头了。”
到了清渠院,苏琬从屋子里迎出来:“母亲怎的如许欢畅?”
屋子里,待苏瑜走后,苏老夫人反而心上模糊不安起来:“苏瑜那丫头是个不费心的,这回怎的如此听话,倒叫我右眼皮直跳个没完。”
“哎呦!”苏瑜惊叫一声扑在了地上,吸引了世人的目光。
苏老夫人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忍冬非常佩服这位平南侯夫人的变脸速率,心下嘲笑,冷静扶着一袭嫁衣盖着喜帕的苏瑜上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