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如何回事?”苏瑜由她们帮本身穿衣,一边打着哈欠问。
张嬷嬷目光瞥了眼苏瑜手里那条鞭子,又想起了那日她将吴进意鞭得皮开肉绽的画面,内心莫名有些怵。
“走,会会她们!”她说着,从案几上抓起本身的鞭子,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
刚到大门口,却见门槛内里站着面色凌厉的忍冬。
老夫人扫她一眼,想到前段日子婚礼上的事便来气,考虑半晌:“那就给你个戴罪建功的机遇,此次若再将事情搞砸了,你也就不消在我跟前服侍了。”
赵管事带了人想拦,可何如他们人多势众,底子近不了苏瑜的身。
“好个三丫头,倒让我们好找。”苏老夫人气到手里的拐杖敲了几下空中,“既然人找着了,我们总得给吴大人一个交代,带上人去梅庄,绑也要将人绑返来。”
他们人多,力量也大,一时候倒是钳制的苏瑜没法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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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说,前面那些人才真的怕了,一时候也不在踌躇,道了声“三女人获咎”便过来将她拉开。
这件事现在在都城的大街冷巷传开了,一些平话的更是编出各种动人至深的故事来,倒是将苏吴两家的婚事闹剧给压了下去。
虽说她是主子,可主子也分三六九等的,她可不是平常的贱奴。她十二岁奉养老夫人,至今也快三十年了,她与老夫人的主仆情分岂是旁人能比的?何况,老夫人也向来没待见过三女人这个孙女。
“是!”
“忍冬!”
苏瑜收回击看她:“张嬷嬷,你别在此狐假虎威,我苏瑜手里的鞭子可不是茹素的。”
事到现在还能如何办,摆布婚事已经毁了,也没甚么好怕的。
平南侯府,落辉堂
苏瑜喝着茶,想了想道:“这不好吧,我们虽救了他,可到底不熟悉,如何开得了口?何况,我们当时也没想着图他的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