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三骑或五骑的小队连续归队，高进放眼望去，五十多人的步队里还是少了好几人，都是张崇古和兀颜部下的马队，这一仗他们起码击杀近百贼军，但是也折损了六七骑的模样。
满脸是血的杨大眼大声笑着，五十多马队对阵三百余贼军马队，成果却被他们两阵就杀得溃不成军，横尸遍野，这可比当初他们在草原上追杀那些胡匪还过瘾。
“好。”
远处是见到响箭炸响后赶来的两支贼军马队，一前一后如同叠起的海潮般朝冲来。
自从在演武场上，被高爷部下伴当用墙式冲锋击败后，张崇古这些日子动员部下练习马战时便日日演练这墙式冲锋，而本日这一战也算是让他完整明白这类马队战术的可骇之处，实际上张崇古畴昔在武学里学过的马队战法里，倒也是提过这等近似的战法，像那拐子马、连环马实在都是差未几的战术，只是都不及高爷讲的这战法格外正视规律和次序。
跟着杨大眼的笑声，重新列队的世人也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张崇古更是笑得比杨大眼还大声，多少年了，自打他逃亡江湖以来，这还是头回杀得那么痛快，同时也看到了但愿。
“二哥，我们胜了！”
看着张崇古带人收拢马匹，从雪地里收取兵刃，趁便割取人头，高进则是下了马，和陈升他们从鞍袋上取了精料和水囊开端喂起战马来，张崇古他们是出城来策应，筹办没他们这么齐备，等会万一另有贼军不断念，就得靠他们断后。
就在十步外的陈升吹响了铁哨，短促的哨声里，追杀得最远的张崇古看着还差十多步就能追上的胡匪还是勒马停了下来，和身边的部下一道掉马而回。
那些贼匪的马队，与其说是马队，倒不如说是会骑马的贼人，他们中或许有些人能马战，乃至能在马背上开弓，但是个人作战时，他们就是完整的乌合之众。
哪怕高进面庞冷峻，可张崇古他们如何不明白高爷这是怕他们身犯险地，这才亲身断后。“是，高爷。”
逃卒出身的贼头子冒死嘶吼了起来，这个时候他只能先顾本身，那些满身穿甲的铁马队一旦起势，就只能把前面的任何停滞全数冲毁摧毁，直到凿穿敌军的阵型或是完整被淹没在丰富的军阵里被绞杀。
张崇古兴冲冲地接了令，陈升杨大眼他们都是高爷的伴当兄弟，这打扫疆场的事情天然是该他抢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