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进这个首级,曾狗儿有些慌了,他但是听河口堡里的人说过,这位高爷固然年青,但是却杀过好多人,那高家商队说是商队,实在也干胡匪的活动,不然如何能顺顺铛铛地在塞外跑商那么多年。
这年初仆人职位不普通,对于大多数浅显百姓来讲,能被大户人家收做仆人是求之不得的功德,那意味糊口有了保障,不但有吃喝,还能拿钱。
高进走到那垒起的石堆前,跪在地上,大声道,“陈叔,沈叔……我带阿升和小光来看你们了!”
董步芳在不远处看着高进带着少年们祭拜,心中亦是唏嘘,当日高进将身份坦诚相告后,他才发明,高进的父亲高冲竟是旧识,当年高丽疆场上,乃是一等一的豪杰,只是想不到最后竟落了个骸骨无存的了局。
“持续练,不准停。”
高进大声说道,然后看向木兰,“木兰,拿银过来。”
曾狗儿连告饶都来不及,捂着脖子孤零零地跌倒在地,血汨汨地从指缝里流出,整小我抽搐着,过了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木兰,费事你去拿纸笔来,我要和他们立契!”
“好好,我这些年倒是养了个白眼狼。”
“高……”
“我也是……”
李老根面子上挂不住,忍不住忿忿道,而这时候本来他部下的伴计们也都纷繁跟上李二狗,顿时他这李家商队的店主成了孤家寡人。
“有些事情,不去尝尝,如何晓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