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刘大人使的铳,必是百金难求的上品,待我也试了铳,便和大眼一起教你们使铳。”
“老弟好眼力,我这两杆鸟铳,实在也唤做鲁密铳,乃是赵舍人仿照鲁密国进贡的火铳改进而成,这能力射程可比平常鸟铳强很多。”
就在高进和刘循闲谈的时候,一边看着杨大眼还在那边揣摩皮郛里物件的世人耐不住都喊了起来,杨大眼却只转头道,“你们懂个屁,这放铳急不得,中间只一个步调差了,便要前功尽弃,二哥和刘大人都没放话,你们喊甚么喊!”
“小时候练过,好久不摸铳,手生了!”
刘循拿出带来的皮郛,内里装了鸟铳使铳时的诸般事物,然后朝高进道,“老弟,要不让为兄先打一铳尝尝。”
刘循固然佩服高进,但是方才高进试铳前,他还是非常骄傲,感觉能看一看这位高阎罗的宽裕,乃至都想好了万一高进没打中木耙,该如何说话,只是千万没想到,高进这一铳打得端的是毒。
高进要试铳,天然也喊上了陈升他们,如果连这些最靠近的火伴都不能压服他们接管火器,便遑论要在河口堡的官军里推行提高。
“刘兄过誉了!”
刘循要使铳,演武场上候着的下人们本身搬上了人高的木靶,虽说这演武场有长达百步远的草垛,但是对高进他们来讲,这所谓百步射程也就听听罢了,没谁会当真。
刘循对劲起来,论技艺,高进那边他一个都打不过,但是论使铳,他才是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