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叶却快步走到他这边,一脸愁眉苦脸隧道:“爷,这可如何办好?”
卫襄心中一窒,一肚子刻薄刻薄的话竟然说不出口了。他恼羞成怒,恨恨地说了句:“你好自为之。”摔了帘子。
火烧起来,纷繁乱乱,就算有甚么陈迹也埋没了。
才这么大点的女人,如何就有这么多忧愁?卫襄想着,手不自发地伸到她额前,悄悄拂过,想抚平她眉间的褶皱。
卫襄眉心一跳,蓦地站起:“那这碗……”
蒙冲的眼中不知何时已蓄满了泪,这个铁血男儿,自来是流血不堕泪的,此时不由哽咽着悄悄道:“她是被迫的,她不肯意。”他背过身去,用手背擦了擦泪,问,“小娘子的下落可有端倪?”
咦,嫩嫩的仿佛豆腐,手感还不错,卫襄忍不住又多戳了几下。
卫襄俄然怒了:“你要真舍不得他,我成全你,等他今后结婚了,我把你送给他。”妾通买卖,他说把她送给蒙冲,就是要以妾侍的名义送了。
不是一向奉侍她的杏娘的声音,江苒恍忽了下,忽地忆起统统:她重生了,回到私奔的那一晚,好不轻易从陈文旭手中逃出,又落入卫襄手中。
“女人,你醒啦!”耳边传来一声欣喜的呼声。
马车门响,鸣叶返来看到卫襄跪坐在江苒身边怔怔入迷,不由一怔:“爷?”
卫襄听着嘲笑:“不吃不喝?饿死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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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叶笑道:“女人饿了,费事您叫一盏银耳百合羹。”
卫襄直接把碍眼的黑纱翻开,扬眉正要说话,俄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