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想了想,明白过来,卫襄需求的是尽量不惹人重视,和鸣蛩一辆车明显比和她一起更能达到目标。
谢冕眨了眨凤眸:“表妹不肯上我的车,我只好把这些小玩意儿送来给表妹解闷了。”说到厥后,竟然还带出一丝委曲来。
看着谢冕一脸你不把主子当回事,你虐待你家主子的神采,廖怀孝一个头两个大。厥后还是鸣叶出来传了话,说江苒不想折腾绕路,谢冕这才作罢。
戴着帷帽,由婆子扶着走出软轿的江苒望着面前豪华的马车,一阵无语。
江苒站住脚步,隔着黑纱冷冷地看向他。
内里俄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江苒放下书,透过窗子往外看去。
“主上?”鸣叶扣问地看向他。
看到江苒扣问的眼神,鸣鸾低低解释道:“主上和鸣蛩一辆车。”
因为江苒的病情,路程已经担搁几天,这会儿却不能再担搁了。
这是做甚么?鸣叶惊诧。
许是在官道中间,这片树林并不富强,稀稀拉拉的几棵树叶子已经泛黄,不远处另有一条清浅的小溪。几个保护蹲在溪边或洗脸,或往水囊注水。
他笑着下车,闪身拦到江苒前面,举起一只手道:“好了好了,我认输,这仆妇的马车如何呆得?好表妹还是回本身的车吧。”
廖怀孝刚要发作的肝火顿时卡住,一时噎得不上不下的。
一大早,卫襄就不晓得去了哪儿。这会儿屋子里乱糟糟的,鸣叶和鸣鸾正忙着清算行李。
比及几人沿着溪流转过两道弯,看不清其别人时,卫襄停了下来。
可没一会儿,他又有定见了。
谢冕却已走向江苒的马车,敲了敲车门道:“小表妹,都坐一上午的马车了,还是下来走一走吧,不然人都要坐散架了。别人不心疼你,表哥还心疼呢。”
卫襄望着少女背对着他的薄弱的背影,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