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落到他坚固的胸膛上,使尽浑身力量,他却纹丝不动,反而眼中暴露一丝笑意。
“卫公子,你待我肆意轻浮,是欺我名声有污吗?”
“卫……”她方才错愕地喊出一个字,卫襄已伸出一指抵住她发白的樱唇,悄悄“嘘”了一声。
“苒苒……”卫襄的神情还是冷峻,声音却降落下来,似在感喟,“你莫怕,有我在,那小我伤害不了你。”他仿佛安抚小儿般,悄悄拍了江苒背部几下。
江苒实在服了这位小爷。本来心中另有气,不想理他的,闻言,叹了口气:“卫公子,您实在不必管我,我如许就很好。”
她第二次落到他温热的大腿上,身周,满尽是他激烈的气味。
江苒快步回到本身的坐位坐下,扭过甚,不再看他一眼。
“卫十一!”江苒又气又急,猛地用力推他。
她父亲江自谨乃当世名家,酷好读书,是以江家别的不讲究,家中的藏书阁倒是闻名卢州的。江苒在闺中之时,几近一大半时候都泡在藏书阁中,江自谨余暇时还会常常与她会商一二。
江苒终究忍不住,回身一把抓住他的手。
那笑意刺痛了江苒,仿佛他是只高高在上的猫儿,而她就是被他戏弄而苦苦挣扎的鼠。
一个月后就是“万寿节之变”,卫襄莫非已经在思疑赵王了?
江苒坐得浑身发僵,忍不住挪动一下。卫襄如有所觉,头也不抬隧道:“你如果累了,躺下安息一会儿吧。”
卫襄回完一封信,搁下笔,看向江苒:“不想躺?不然让鸣叶拿点心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