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皱眉:板子固然改成了戒尺,可五下也变成了十下,此人还真是心如铁石。她气恼地要将手臂抽出,卫襄的手却蓦地收紧,抓着她一动都不能动。
江苒眉头微微一皱又松开,赵氏迟迟不走,是有话要说,或有事要探听吧。她只需静观其变就是。
卫襄冷冷道:“若不是她为你挡了一拳,就不是五板子的事了。为人奴婢,连主子都护不住,还要她何用?”
她垂眸,一样神情淡淡隧道:“我不是为她讨情,只是鸣蛩已经被你打伤,鸣叶再受伤,我身边就只剩一个鸣鸾啦。”
抢先一人十二三岁年纪,穿戴鹅黄褙子,红色挑线裙子,修眉俊目,神采飞扬,惹眼之极;前面跟着的女孩春秋要小一些,穿戴水红色苏绣交领襦裙,苹果脸,水杏眼,肤白唇红,看着就如个粉团子般,非常敬爱。
卫襄昂首,看到她煞白的神采与湿漉漉的眼睛。
江苒忍不住了:“慢着!”
不过,看着将来的赵太后在她面前这么做小伏低,她还真有一种奥妙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