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冲咬牙,又念着她手上的伤,回身从书架上的小盒子中翻出伤药和红色的细棉布欲要帮她上药。
卫襄也真是毒手,带出来四个丫环,这才几天,就剩一个无缺的了。
婆子们应诺一声,如饿虎扑食向江苒而来。鸣叶一声尖叫,冒死鞭挞,早被两个婆子一个搂腰,一个剪手,顿时转动不得。
鸣叶哈腰捡起落叶,对趴着窗台看向内里的江苒道:“女人,内里凉,我把窗关上吧。”她左手包裹着厚厚的白布,像个绑得健壮的大粽子,明显受伤不轻。
婆子们脚步一顿,有些游移。
江苒手腕疼得已快没有知觉,踌躇了下,没有反对,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江苒僵住,忽地用力推开他的度量。
但是不可,她病未病愈,又添新伤,他是要日夜兼程赶回都城的。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师蜜斯,如何受得了如许的旅途劳累?
卫襄忍不住笑起来:“你方才不还舍不得我吗?我怕我走了,你一小我偷偷哭鼻子。”
装着致命药物的小瓶越来越近,一个婆子捏住她下颚,强行捏开她的嘴,就要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