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夫人你立下大功，足以摆布局势的大功，足以在北胡之主面前站稳脚根的大功，那可就分歧了。”
……
“你究竟想要做甚么？”
只是这一回, 倒是没有了投怀送抱, 这屋子也亮得快了一些。”
“你感觉，能够么？”程知顺手捞过一只茶盏，悄悄一握，扬手一挥，粉末飘落。
态度分歧，各为其主，也不是不成以了解。大周与北胡，既是仇敌，那用尽手腕，也不是甚么题目。
“谁？”咻咻咻……
“……傅徵？！”我的天！如何又是这煞神？
“蜜斯说的甚么？妾身……”听不明白。
……”
哟，成心机。
“蜜斯请叮咛！”
她这是甚么癖好？半夜半夜闯女子内室？
“……”这是目瞪口呆的杜玉。
杜玉苦大仇深，实足哀怨。
程知摸摸下巴：不对劲中二一期的？那减轻，换二期。
“劝服？劝服傅蜜斯你，向胡人投诚？”开甚么打趣？很惊悚好吧。
“哎，夫人言重。不过，既然夫人盛情拳拳，我也不好孤负。那便劳烦夫人帮个小忙。”
“蜜斯行事莫测，手腕卓绝，妾身岂敢妄加猜想？”
你这是觉得，我不晓得你这话翻译过来的意义么？不就是发个好人卡，实际的感激可就没有了的意义么？
“……请蜜斯高抬贵手，放过妾身。”
杜玉的咬牙切齿，程知恍若不觉，只微微一笑，淡淡开口，“带我去见赤兀极。”
杜玉连连点头：不不不……
赤兀极是有多信赖你？你带去的人，就能近间隔无停滞地靠近他？
傅家世代将门，傅将军平生抗击内奸，死于胡人伏击。
程知眉梢一挑，“哎嘛，夫人未免太高看我了。
“……”杜玉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蜜斯…所言甚是。多谢蜜斯指导。妾身自当为蜜斯效犬马之劳。”
而蜜斯武道妙手，心机难测，妾身又有何手腕，能对蜜斯用，敢对蜜斯用？
“蜜斯大恩大德，妾身无觉得报。来世，必然结草衔环……”
“……”固然听上去很有事理，但是，并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