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茹松了口气,非常欣喜,这孩子不是笨拙的,不会钻牛角尖。“那你便好生筹办吧。禁宫表里已在严家掌控当中。”
“你说甚么?”严贵妃眉头皱起。
“珵儿,你很无能。你先归去吧,为父要歇息了。”
如果我不掌控机会,待到天子脱手,你看他容不容得我们母女?容不容得严家?
儿不想逼宫,父皇再不济,也是儿的生父。非论真情冒充,终归给了儿这么多年的盛宠。何况,儿欲为一代圣君,岂可留恶名于青史,供先人效仿?
……
“荒唐!赵昊虎视眈眈,你这是要引他入京么?”
赵晟一时怔忡,昭明?昭明?究竟谁才是天命所归?莫不是天意?罢了罢了,总归是我的女儿,不是赵昊……
阿娘,给儿一个机遇。彻夜之前,我会压服父皇,立我为储君,交出大权。如若不成,再行逼宫之举。”
帝王之路,向来都是由白骨堆砌,鲜血铺就。赵珵,莫要做此虚假之态。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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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宁宫。
儿也不想杀许皇后,不想灭许家。许皇后也是女子,是被家属推出的棋子,她的芳华昭华也是埋没在这座深宫里。许家为世家之首,没了许家,另有张家、李家,儿欲以此为契机,收伏许济昌。
许皇后犯上,重伤天子,天子大怒,欲定罪许家,赐死庶人赵玠。
“父皇,父皇,传太医…”
“珵儿,现在只要你了,父皇将大山交给你,你务需求诛除奸佞。”说罢,紧紧盯着赵珵。
分开正阳殿,程知才放松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
“珵儿,你是个好孩子。父皇此次,恐怕光阴无多了。”
程知沉默。
程知本意是想乱赵晟心志,趁机勒迫他立本身为储君,再让他荣养。赵晟见过将来幻景,本身还是有几分掌控做到的。只是如许一来,总归是有后患的,不如现在的局面,真正一劳永逸。
晟帝二十一年,年底。
“阿娘,不必。”
先回府,见见文蓁吧。
“阿娘,竟是您亲身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