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陈凡顿时对劲起来：“既然答对了，那么徐小娘子也不要鄙吝就遵循商定出来和陈某见一面吧。陈某固然寒微幸亏李公子的银票是如假包换的，就算是见一面也不算屈辱了徐小娘子的芳仪吧。”
“这么一首小小的‘四宫十八调’你们都听不出来吗？”这当口陈凡吊儿郎当的背动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嘻嘻的笑着说：“我说这也不是很难，如何各位公子都这么谦善呢。哈哈，哈哈。”
“对了！”这时候，红色的帘幕以内俄然有个红彤彤的人影喊了一声:“陈捕头方才答对了。”
“我也不是个娘们，你老看我干吗？”陈凡冷冷一笑：“马公子，你还不如多看看徐小娘子，她比我都雅多了。”马世杰呵呵一笑：“陈捕头别岔开话题，鄙人也只是对陈捕头有点猎奇罢了，没别的意义。就请说吧。”
“哦，那就好。”徐拂像是笑了一下，淡然说：“我的题目也不困难，还是方才阿谁曲子，叨教陈捕头，你可晓得这首曲子他的作者是谁吗？”陈凡略微的思考了一下说：“这个曲子没有作者，古曲约莫是战国知名氏所做，厥后大辽国的废皇后萧观音不晓得从那里学了来，今后一鸣惊人。呃，阿谁，当然萧观音用的是七宝古筝，至于甚么时候成为了琵琶曲，我是真不晓得了，我想这也就是为甚么在场这么多天孙公子文人雅士全都被小娘子难住的启事了。”
“我看他就是个大老粗，识得甚么乐律呀。”
陈凡楞了一下：“我已经说完了，你们都没听到吗？徐小娘子你也没听到吗？你们是真的没听到还是想要耍赖。”
在场的那些人几近有一半都是天孙公子，另有一些是巨富之家，倒是谁也没有把陈凡放在眼里，以是听到陈凡来了也并不诧异。李石湖讨了个败兴，也没说甚么就去茶社的账房先生那把银子交了，然后走出来看徐拂。
“本来如此，我仿佛也听到了。”
“实在我是晓得端方的，就请徐小娘子出题吧。”陈凡硬着头皮说。
“现在还不可。”帘幕当中的徐拂俄然说道：“头翁固然猜中了前面，但奴家前面另有题目，需求一体猜对了才气见面，不然大师博得太轻易反而显得无趣不说，也把我们艳社的名头搞低了。”
徐拂穿一身红，连脚上的绣鞋也是大红，因为隔着帘子以是边幅看不清楚，只模糊看到身材可儿。她躺在一张贵妃榻上，满头的珠翠，正在玩弄一方手帕，十根指甲都红的有些可骇。这就是李石湖对她的全数印象了。
“我也听到了。”人群中有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