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婧道：“我也只能如许想了……另有个动机，每次想起我都很痛苦，但又忍不住不去揣摩……他一贯不喜好郦贵妃，会不会，是操纵我来抨击她？”
见赵皙已被水击中，冯婧也不再将水尽数射出，把唧筒抛在地上，忍不住收回了一串笑声。
“不急，本日你要做的题还没做完呢。”赵皙旋即再度提笔，挥毫作行草，写下一阙词：
看着她那毫无阴霾的洁白笑容，他也随她笑了起来。
蒖蒖感喟：“难不成是因为他听别人说了你的实在身份？”
冯婧随后问起他和琴吟唱的诗歌，他耐烦解释：“那是汉武帝刘彻所作的《秋风辞》，即景起兴，由咏景而怀人，前面另有几句感慨之词，因为语意悲惨，不符昨日氛围，我没唱出来。若你有兴趣，我能够讲给你听。”
他仿佛并不筹办用唧筒，看也未曾看它，却站起来，略靠近她两步。
“五十三。”他说出了明天没当即算出的答案。冯婧点头说成果精确，赵皙又请教于她：“这个答案是我用七的倍数一步步推算而得，女人可有更好的算法？可否指导一二？”
锦胭廊内，冯婧回顾看看现在已捂住胸口，惊奇得无言以对的蒖蒖，恻然一笑：“而这，是我们最密切，也是最后的暗里打仗……那日临别前，他与我商定后天再见。到了那天，我从凌晨比及日落，他都没有来……今后都没有来，也未曾给我寄过只言片语的手札。”
冯婧黯然道：“但我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何绝情至此。就算因姨母的原因不想与我再有来往，莫非不能好好地说清楚，道个别么？”
“还请女人答复，这词是谁所作？”赵皙向她微微欠身，非常谦恭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