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每人每天500………”
“关机…………..”
小川瞪了一眼软骨头的方恒,咬牙质疑道。
“一天啥也不干就200,还不对劲?”
“加钱……………”
“刚打了3个,都关机!”
“关机你就再打!”
方恒也从《滑板鞋》唱到了《男人哭吧不是罪》
“大哥,滑板鞋是唱的,咋跳呀?”
傻球架不住世人的鼓动,便丢下二人,气势汹汹地带着兄弟们去工地了。
“老头老太太们才500,哪来的1000?”
小川特长机跟傻球说道。
“明天老板说,明天会有人找她构和,她说她势在必得,也许这会在工地也说不定?要不你们去工地碰碰运气?归正明天你们总归要去的?”
“现在端方变了,上打租,付了钱再干活,从速给小娘们打电话………….”
傻球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挠挠头道。
傻球捡起一块砖头,指着小川的鼻子道。
“你敢打我………晓得我背后金主是谁吗?就没想到过结果?”
方恒屁颠屁颠地跟在小川屁股前面,焦急地问道。
“手机没电了…………….”
傻球踩着树墩子,把手指头掰得嘎嘣嘎嘣响,凶神恶煞的说道。
傻球一边挖着鼻屎,一边笑着说道。
“……………那就再给老子跳个《滑板鞋》吧?”
“不,不,不,不贱了,我闭嘴,我闭嘴行了吧?”
小川翻开手机盖,拨通了黄珊珊掉在喷泉池里的电话。
“你他妈才老年组呢,你去过迪厅嘛你?”
一个方脸大汉,傻呵呵地提示傻球道。
方恒双手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哭丧着说道。
小川跪在地上,捂着肚子涨红了脸,威胁傻球道。
回屋后,小川立马清算行李,拿起装满现金的暗码箱,快速出了旅店,消逝在了来交常常的人群中。
“那领头的10万块如何说?”
方恒蹲在地上,捂着脑袋,用手指了指身边的小川,憋屈地说道。
“走……………”
“啥是兔子舞,不会呀…………..”
“回屋吃你的龙虾大餐去………..”
“阿谁,明天的房费还没交呢?”
小川推了推眼镜,游移了下,奸刁地说道。
“大哥,那是老年组蹦迪………….”
傻球一边演示,一边怒斥方恒道。
傻球踢了一脚方恒的屁股,厉声号令道。
“加加加……………..”
“球哥,他说得对,他就是个打工的,那娘们不会为了本身的好处,管他死活的?咱去工地吧?”
“谁让你嘴贱了…………….”
“哈哈哈………..恐吓我?不就是个娘们嘛?你觉得我不晓得啊?老子怕差人,莫非还要怕娘们嘛?”
嘟嘟两声,手机终究黑屏了,小川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难堪的说道。
“还真让老子给诈出来了?终究说实话了吧?500……….那为啥我们是200?真拿地痞当橱窗里的人体模特啦?”
“不都是下了工才结钱嘛?”
“没………没有………要不你再换一个?”
小川无法地举起了手机,放扬音给傻球听。
一个泰山压顶拍面饼,傻球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方恒的脑袋上,把方恒拍得是眼冒金星。
因而,这个电话,就从上午9点,打到了下午4点。
看着脚下半米高的青草,方恒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