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这些五哥都晓得,又何必拜在先生门下修行。五哥的文章能得先生青睐,想必先生也是爱他之才,如此美玉,未经砥砺,难道可惜,可叹?”阿雾小人做大人样的感喟一声。
可惜这机遇可贵,荣三爷和崔氏却果断不准。崔氏不准,是舍不得荣珢阔别。荣三爷不准,是感觉珙桐子听起来江湖气重,荣珢年事又不大,荣三爷感觉他还该再读几年书,知理知兵才好为将。
实在王徒弟倒也不是哄,是看荣珢的确是练武的苗子,可造之将才,这才起了惜才之心,想将他举荐给徒弟,如果没有王徒弟的举荐,金盆洗手多时的珙桐子只怕底子不会收荣珢。
董祢还是不言,但手已经端起茶杯,这是送客的意义。
董祢的眉毛动了动。
“这篇文章,并非小子所做,而是一名忘年交之作。”阿雾半真半假的道。实际上她和明阳子底子不是甚么忘年交,当然她做鬼的时候,也曾慕名飘去看过他。
阿雾内心一喜,晓得这是董祢给本身的一个压服他的机遇,如果话由他嘴里说出来,只怕就毫无转圜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