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雾跟着崔氏进门,拜见了本身的外公同大娘舅,又给两个表哥问了好。
荣四又将她见过的贵妇人说了一通,将那些瞧不上她是庶女的人贬了一顿,顺带道了一句,“幸亏六mm你没去。”
日子流水似的过着,阿雾的课业越来越好,琴、书两门已成了先生心头第一看重的门生,老太爷偶然候问孙子孙女课业时,先生点了阿雾,他也抚须点头,儿子辈是不能如何希冀了,只盼几个孙子能出息,至于孙女么,课业超卓,在说亲上也能好些,此后也能帮衬府里。
实在荣四的话还给阿雾提了个醒,让她真正明白了本身现在的身份、职位,可再也不是那康宁郡主了。康宁郡主能够甚么都不担忧,不愁嫁人,更不愁嫁人后夫家对本身不好。呃,当然也是愁嫁人的,那会儿本身不是体弱多病么,一个没法传宗接代的女人,再是攀权繁华的人家也不敢冒然娶了。
“五姐姐是为这个难过?”阿雾轻声问道。
阿雾心下不觉得然,男人纳个妾室多普通啊,正室哭哭啼啼的跑回家做甚么,小家子气,有那工夫还不如回家把那妾室管束得服服帖帖的才好。
夏末换了教棋艺和书画的先生,请了着名大儒也教,固然男女有别,但老先生已年过古稀,这男女大防不免便松了些。老太爷托情面,又请来告老回籍的宫里资深的曲嬷嬷教诲礼节。这半年荣五在都城贵女圈里已经开端崭露头角,想必等年事大些,都城双姝的名号还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