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甚么家,我还没死呐,分甚么家?”安国公的吼怒声,半个国公府都能闻声。
荣三老爷再也坐不住了,屁、股滑下板凳,从速撩袍子归到老太太跟前儿,“母亲,是不是儿子又惹你活力了,你白叟家要打要骂,儿子半个字不说,只求您白叟家不要赶儿子出去,让人在背后戳儿子的脊梁骨,骂儿子不孝啊。”荣三老爷很冲动。
崔氏忙服侍他脱鞋、换衣、洗脸,然后悄悄地问道:“老爷,成了吗?”说到分炊,崔氏才是最高兴的阿谁。老太太和两个妯娌这三座大山将她压了几十年,脊梁都几乎压弯了。
荣三老爷手扶着帕子躺下,长长地舒舒畅服地出了口气。
到这个时候,还不肯喊一声“爹”,安国公晓得老三内心的怨气。而老太太听了这话,内心则舒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