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我不痒了还不可吗?
从肩膀的部分涂起,他的手指逐步向中间挨近。
裴至寂静了,病房当中的氛围仿佛俄然固结。半晌,他俯身拾起药膏,捏住收藏活动的那只手,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缓缓压至她脸侧,居高临下俯视她,面无神采,但眼底刁悍的意味昭然若揭:“不消我涂,你但愿谁来涂?”
“我真的好了……”收藏的确是在求他了。
他仿佛了然叶收藏的感受,恰好避开了最痒的处所,手指下移……
没被涂到的处所,俄然格外的非常起来。
排骨?这的确是对女性最暴虐的进犯!收藏老脸一红,恼羞成怒,不过脑地反击:“不爱吃不也吃得挺欢?一个早晨三次不怕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