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这点上风也没了。
姜湛蓦地瞪大了眼睛。
相较起来,大房就势弱了,独一拿得脱手的就是姜似的婚事。
只一眨眼的工夫,姜似也不见了,留下冯老夫人在风中混乱。
“别呀,我去!”
“老夫人,这亲真的退啦?”说话的是姜似的二婶肖氏。
迎上mm秋水般的眸子,姜湛俄然不晓得手脚该往那里搁了,耳根微红道:“祖母正恨我呢,如果晓得我来见你,说不准会扳连mm……”
姜湛强压下落荒而逃的打动,绷紧一张俊脸道:“没有的事儿,我连碧春楼大门开在那里都不晓得!是谁在四妹耳边嚼舌呢,让我晓得剥了他的皮!”
“说得好!”姜安诚一拍大腿,见冯老夫人神采不对忙欣喜她,“母亲别焦急,儿子这就带上退婚书抬上聘礼去安国公府退亲!”
“不,不,我轻车熟路。咳咳,不对,我的意义是我固然不是轻车熟路,但偶尔路过――”姜湛俄然感觉越描越黑,脸颊阵阵发热。
姜似不为所动,安静迎上冯老夫人阴沉的目光:“祖母,不知您要罚二哥的来由是甚么?”
姜湛端起茶喝了一口。
“嗳!”姜湛清脆应了一声,冲姜似挤挤眼,追在姜安诚屁股前面跑了。
冯老夫人不但是气,更多的是心疼。
“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做了,别人可不会感觉伯府漂亮,反而会以为伯府为了攀高枝而弯了腰,成了趋炎附势之徒!”姜似此话一说,世人纷繁色变。
总感受二公子要一跃而起杀人灭口的模样。
他固然不耐烦品茶吟诗这些玩意儿,但mm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二哥还是不要群情祖母了,传出去落人话柄。”
姜似莞尔一笑:“二哥听听就算了。”
四妹这是甚么意义?天啦,莫非想女扮男装混进青楼里玩?
阿巧端了茶水放到姜湛面前。
立在一侧的阿蛮与阿巧俄然感觉头皮发麻。
姜似轻笑一声:“祖母莫非忘了,此事原是安国公府理亏在先。”
“噗――”姜湛一口茶全都喷了出去。
以往他故意靠近mm,却总感觉mm如高岭之花隔在云端,想要大声说话都要衡量衡量,现在却发明mm比之前更加敬爱了。
“我就说嘛,祖母哪是那种人!”姜湛长舒一口气,望着姜似的眼神闪闪发亮。